2012黃朝湖書悟入藝途生涯電子書
49 第七篇 台北生活600天 次不是很密集,所以騎腳踏車即經濟又快速,也容易控制時間不會逾 時歸營。 除了看畫展、訪友和寫作外,我也在台北市青年服務社補習日語 和法語各半年,沒想到學習半年的破日語,竟然在70年代以後的國際 藝術活動中,有了極大的幫助,而法語卻因為沒有去成法國而忘得一 乾二淨。 軍中沒有供個人使用的桌子,只好用木板擱在大腿擺上稿紙寫 作,有時晚上要趕稿,只能偷偷的在床舖上靠著微弱的燈光寫,有位 老兵還借過我手電筒,讓我有時可以躲在棉被中靠手電筒光趕稿,因 為當時報社需稿量大,又有時間性,不趕稿會失去時效性;當時登過 我文章的有聯合報、徵信新聞報(現在的中國時報)、中央日報、國 語日報和文星、自由青年、中國一週等雜誌,我是相當用心的寫,這 些文章大多是批評官辦沙龍展或引介藝術新潮,或對藝術界的建言, 被當時著名作家楊蔚在聯合報發表的「為現代畫搖旗的黃朝湖」一文 中,喻為「藝壇的頑童」,也在他評介「一個大異端的姿勢-李仲 生」一文中,指出:「李仲生有感於畫壇的荒蕪而塑造出「東方」; 他看到畫壇上缺乏正確的評論而苦心指導出一個黃朝湖來」,算是給 了我的肯定。這段寫作和投稿的因緣,讓我退伍後,不但繼續寫作, 也投入報社工作,更導致了自己興起創辦雜誌的念頭和行動。 當然,在軍中想要畫畫相當困難,因為沒有地方可以作畫,只 好利用休假日或外出空檔到朋友家畫,那位朋友叫黃春銘,是兵友楊 哲男介紹認識的,在台灣書店工作,他家有個小倉庫閒放著,我便將 畫布、畫具全搬到那裏,畫完畫就擺在室外的竹籬笆曬太陽或拍照, 最不好意思的是,作畫用的松香水氣味,常讓他們受不了,所以全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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